2010-09-19

我的鳄鱼你还好吗?

亲爱的鳄鱼,我回来了。
果然还是这里舒服,因为大家都不翻墙。
嗯,在伦敦有了一个小家,或者说,有了一个“自己的地方”,和陶克两个人。家里很乱,所有东西堆在地上和沙发上。但卧室干净得要命,仿佛睡觉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容不得怠慢...今天去超市之前,我穿上了新买的屎黄色皮夹克,揣兜,发现左右兜各有两小包干燥剂,刚要扔,被陶克制止,说,别扔,去放进衣柜里。新生活就此开始。
新生活到现在为止,我发现他是一个很适合一起生活的人,但控制欲着实不弱...而我像个儿童,做个饭还举着一把面条在屋里边蹦边骂水还不开。
四说北京还在下雨。我走得太匆忙了。那天夜里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在小本上写下点什么,只好躲在被窝里,在手机上敲出一点话,然后存起来。那天北京在下雨,直到第二天还在下。我坐的飞机湿漉漉地起飞。慌张和疲惫夺去了全部精力,根本来不及感慨什么。
我真的很需要有个人来教教我英文,我实在差得要死了。今天进来个查电表的工人,说的话我只听懂了10%。去他妈的伦敦郊区口音。陶克应答如流,令我讶异。工人走后我说,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他说,我也是...原来是这样。但,我将始终是个口齿不利落的人。陶克的磕巴,反而听起来像英音中优雅的停顿。
昨天在地铁里,我觉得这个城市竟是如此似曾相识。以前确实有过一面之缘。记住的也仅仅是那种好吃的饼干。两年后我再次来到这个城市,完全痴傻,拖着笨重的箱子跟在陶克屁股后面坐车,似乎一句英文都不会了。两年前的我,是如何从大英博物馆一个人溜达逛唱片店路边小店等等最后又冒死冲到西伦敦看那场剧的?如今我怎么都无法回忆起来。
温室花朵易嗝儿屁!
陶克始终在刷厨房。我写不下去了,今天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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